“之前公司是做代收的,”女秘书推了推眼镜框,“司总来公司后,公司转型做实业了,对了,您父亲是公司最大的合作商啊。”
他面对的,仍然是那个在窗户前,永远只愿意用背影示人的男人。
他看了祁雪纯一眼,“大家都来了啊,现在开会。”
袁子欣点头:“他已经来了,说给我点了咖啡。”
祁雪纯简直气得要发笑,“这么
“给我赔罪光吃顿饭可不行,”她趁机提出要求,“你帮我办一件事。”
“你不知道这小子对你心怀不轨?”他不悦的质问。
”
她会让这件事发酵至最大,让祁雪纯身败名裂。
“嘻嘻嘻……”销售忍不住低笑。
但这件事非常隐秘,怎么可能被祁雪纯察觉……
“你笨啊,”主管小声骂道:“我们店没有了,你不会从其他店调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不得了,不得了!”他跑进大办公室,焦急的呼喊声将所有队员都吸引过来。
打开门一看,一个带着鸭舌帽和墨镜的女人站在门外。
祁雪纯好奇:“遗产?”